公司七月的时候请了一个专家, 奥地利来的.
当时大家都不认识他, 只知道他是我们一个Developer主管极力推荐的. 我们都在想, 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来我们这里呢?
后来他来了, 我们也跟他一起做过project. 发现他跟我们的想像中的一样, 而我更是连做他学生恐怕也没有资格. 公司里面的人去Conference都是听的, 他却是去讲的.
他比我年长8年. 那8年的分别, 恐怕就全是Programming了.
很难得的是, 他很平易近人. 午饭后的Dart Game他尽量出席. 慢慢我们变成无所不谈的朋友. 跟他做朋友比其他永远只谈风花雪月的人好多了. 而在挪威, 这种无所不谈的朋友其实就只有他跟斗牛士(他是西班牙来的同事).
上星期他说有事情跟我和斗牛士说. 反正星期天我们约了一起吃饭庆祝我快要做爸爸, 就等到那天再说吧. 真的吓了我们一跳. 他告诉我们他年底要走了, 理由就像我们想的一样, 想跟同Level的人一起工作. 而我们除了不舍得之外, 也替他高兴.
遗憾的只是这半年没有好好把握时间去跟他多学点东西. 幸好他不是去得太远, 只是去英国剑桥. 要看他不难.
另外旧公司的一个朋友也终于交了辞职信了. 从我走的那一天跟他说叫他快走, 他终于觉悟了. 他工作了三年的薪水都不够刚进来的多. 公司明显大细超. 这种公司留下来没意思.
羊膶作死已是常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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羊膶哩條死產又廢噏。之前話拆咗沙田文化館,作為新科學館址,騰空尖沙咀尖學館址做國情館,我已經不以為然,係咪癲架,加個國情館要郁依家好地地嘅兩個館?哩條北街冇腦,亂黎已經去到無以復加的地步。
要起國情館,咪揾塊地咯,西九大把地喇,多到話要賣地去支付天價高管人工同營運費。依家只係一個起館嘅工程。但哩條躝癱竟然要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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